老妇人停了下来，她看着李森。

李森站着不动，老妇人突然笑了，她看着李森道：“我输了。”

李森看着老妇人道：“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老妇人道：“你是赢家，你说吧。”

李森道：“东丹家族是一个家族，他们要活着，要有江湖的地位，这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老妇人道：“既然没错，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李森看着老妇人道：“可是东丹家族若想凌驾于江湖之上，把别人当做低一等的人，这就不对了。”

老妇人叹息道：“我也早就看破了，但是东丹南雀不服呀。”

李森道：“我希望您能回去说一说。”

老妇人道：“没有人会听我的。”李森道：“听不听，该说的我们还是要说得。”

老妇人点头道：“我知道。”

老妇人收起了自己的剑匣，然后离开了。

铁观音在这一刻走了出来，她看着李森道：“东丹家族的底，你看清了吗？”

李森道：“八九不离十。”

铁观音道：“我们现在有多少胜算？”李森道：“五成。”

铁观音惊讶道：“还是五成？”李森点头道：“没错，还是五成。”

铁观音看着老妇人离开的方向开口道：“如果杀了她呢？”

李森突然笑了，他看着铁观音道：“杀了她，就只剩下了三成。”

铁观音道：“只剩下了三成？”

李森点头道：“没错，只剩下了三成。”

铁观音道：“我有些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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