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但也不敢轻易相信，“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厉昭非要退婚？想必你也知道，周星自杀了。”

“那个女人的死关我什么事？就因为登山前一个晚上我见了她？”白珊珊有些激动。

楚幽顺着话问，“你见她被厉昭看到了？”

白珊珊吸了吸鼻子，含糊应了一声，“我一直不喜欢周星，那晚游泳回来看到她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就想问问怎么回事，但周星死活不说，她看起来很慌张，然后阿昭就出现了，谁知第二天周星推你坠山，阿昭便以为是我指示的。”

楚幽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周星跟一个陌生男人碰面。

“我讨厌你楚幽。”白珊珊声音很空，“如果没有你，阿昭跟我的事决计不会有这么多麻烦，我承认，我想过无数个办法要你身败名裂，要阿昭知道你不值得！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了你的命。”

“那对袖扣，是你塞进我口袋的吧？”楚幽问道。

白珊珊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那我真该谢谢你，没有动杀心。”楚幽从白珊珊身边走开。

“楚幽，就算没有我，也会有数不清的人针对你。”白珊珊的话让楚幽停下脚步，“你是厉严辞的妻子，你知道厉严辞站在如今这个位置，树敌多少吗？你是个非常好用的棋子。”

楚幽脑海中白光一闪，白珊珊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那些蛰伏于暗中的人，不一定是她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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