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泽似乎是这场生意的中心，他第一个坐下，眼底流出得意之色，下巴抬得极高，一副什么都成了的架势。

楚幽微微蹙眉，她虽然不懂生意，但也知道生意场上最忌讳“提前泄露”，用厉严辞的话说，在没到签字的时候，一切都是空谈。

不仅如此，没过多久，前堂经理领着几个穿着暴|露，身材姣美的女人来，众人眉开眼笑，顿时左拥右抱，厉远泽也是。

楚幽瞠目结舌，这就是许莹口中的“还不错”？这错大了啊！

不过看到这一幕，楚幽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她看向厉严辞，轻声问道：“你这样过吗？”

厉总一愣，“哪样？”

“就像这样啊。”楚幽指着那些沉迷于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的男人。

厉严辞眯了眯眼，隐隐有发作的趋势，楚幽茅塞顿开，连连点头，“对对对，没有。”

厉严辞是谁？眼界比谁都高，这些庸脂俗粉恐怕还近不了他的身，再者，男人洁癖严重，这种场合的女人，想必看都不会看一眼。

厉总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厉远泽在不远处高谈阔论，恨不得附近几条街都知道，楚幽隐约听到几句“厉家我有绝对话语权”，“厉严豪算个屁”之类的话。

楚幽同厉严辞对视一眼，男人眼底翻涌着墨色与戾气，脸上却带着笑，“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明知厉远泽是棋子，还要留着的原因吧？”

楚幽点头，“太蠢。”

若是稍微聪明一些的，哪怕是得罪蓝天，厉严辞都不会让对方发展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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