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周张一帆没有来，这是他承诺来给她补课后的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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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周张一帆没有来，这是他承诺来给她补课后的头一回。楚曦开始还没有问他为什么，认为他不来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在他第三周在微信上跟她说这周来不了的时候，楚曦没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接气：“学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一帆停顿了一会，在犹豫要不要和她坦白。楚曦屏住了呼吸，他的态度让她直觉应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果然，半晌后，楚曦从电话那端听到了他的声音：“楚曦，我爸爸去世了。”

楚曦大惊，她一向嘴笨，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迫切想要安慰他，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在家吗？”

张一帆一向清润的声音被搓磨出了沙哑，他低声的回答，像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在公寓。”

楚曦磕磕巴巴的安慰了学长几句，挂了电话直接出门拦出租车。上次送张一帆开学的时候暗暗记住了地址，很快就打车到了他家。她按开门铃的时候，张一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站在门里，望着门外的人愣了一会：“楚曦？”

“学长，你没事吧？”楚曦刚刚太心急，久等电梯不来，索性爬了六层楼梯上来，此时还没喘过气来。

张一帆没动作了，没回应，也没请她进门。他用他不知道是哭过还是太累导致的泛红的眼端端正正上下仔细把楚曦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他的眼神很复杂，楚曦看不懂，像是把悲伤，痛苦和一点点的欣慰同时装进了眼睛。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后，张一帆突然伸出两只手把门外的楚曦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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