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坠着点点血，鲜艳的红色宛若梅花。

-----正文-----

程凤台离开北平的那天，他没有在车站等到商细蕊。在老葛的万般催促下，在火车开车前一秒上了车。坐在火车上，程凤台时不时的就往车外看看，眼神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程美心从车上下来，她决定做一件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她看着商细蕊在雪地里跑着，目露凶光，掏出了枪，打中了商细蕊的左腿。商细蕊一个趔趄，跌倒在了雪地里。她很想杀了商细蕊，但是杀人也是需要勇气的。而后她又想想，干嘛让他如此痛快地死去呢，让他从此以后唱不了戏了不是更好。有时候活着是比死还难受的一件事。

商细蕊双手撑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左腿在不断的涌出鲜血。他颤颤巍巍的拖着自己受伤的左腿，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程美心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商细蕊为何如此执着。看着商细蕊倔强的背影，她心中的怒火又旺了三分。举起手枪，朝商细蕊的右腿又开了一枪。这回商细蕊是彻底站不起来了，双腿上两个窟窿眼一直往外冒血。而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念头，他匍匐在雪地里艰难地向前爬着。程美心无法理解商细蕊的这一行为，眉头紧锁对着身边的司机说“上车，走吧。”司机略有担忧地看了看商细蕊，对程美心说“夫人，他……。”程美心不屑看他，漫不经心说道“贱命一条，不用管他。”说罢，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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