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

-----正文-----

戏班算是保了下来，戏子歇了半个月才重新上台，唱的第一折戏就是《女驸马》。

商致远陪商老太太在台底下看得很认真，商老太太眼神慈爱，“这孩子唱的还是这么好。”

“是啊，妆也化的很好。”

商老太太很了解自己这个养子，不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远儿，他是个好孩子，你如果没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就别糟蹋他，让他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好好唱戏……

“别拿你平常对付那些个妓子的手段对他，这孩子心高气傲，受不了的。”

您怎么知道他受不了呢？商致远恶劣地想，嘴上却答应着，“您放心，不会的。”

商老太太敲打完他，安心地接着看戏了。

等戏散了场，云霁刚坐到后台打算卸妆，就有人来叫他。戏子出了后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摁着肩压在了墙上。

这是戏班的杂物间，光线并不充足，空间也不大，平常几乎没人会来。富商解开他的戏服，在他肩上留了个明显的牙印，快要渗出血来。

戏子默默受了，身子发着颤，执拗地偏过头不肯看他。

“乖孩子……可真漂亮。”富商指腹压着戏子的脸，把上面的腮红抹得更开，愈发衬得他面庞明艳，色如春花。

“戏唱的真好，跟上次一样……还会唱别的吗？”

“那要看你想听什么了。”戏子把戏服整理好，皱眉，“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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