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态和他慈悲面容的格格不入，当然又立刻让我升入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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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同事的女儿中考那年失利了。是优等生，我妈每次碰见她妈之后，我都看的见她脸上的艳羡很用力很用力地塞进了皮下，又控制不住的被一层层拍上表面。嫉妒在她脸上起起伏伏，像海浪把海底下已经破碎腐烂很久的，竭力把自己埋进沙砾里的死贝壳，无意识地被伏滚盘缠的浪，一层层一排排，推上沙滩曝尸。

优秀的女生在考场上考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数字，然后她来了我们学校。据说，从对校舍的第一瞥开始，她足足哭了自考试以来的第一个两小时。真有那么破烂吗，后来我跟莉雯讲到这里时，她不禁为之咋舌。对，真的。我说。

校舍斑驳，操场狭窄，足球场还常年被小屁孩足球俱乐部租用，初中我们流行踢足球，上高中就不再有那个条件。篮球勉强还有块场地，但我打不好篮球，兴致也怏怏。而且上肢力量不强或者什么别的原因，投篮尤其是灾难。之前我们班跟另个理科班打对抗赛，他们在我再三拒绝之后还是鼎力邀请。好，行，你们看着。之后我接了篮球投了几下。他们看了还是大感佩服，只是今后再没谁提过要我加什么队之类的事。

后来我们班有些男生饭也不吃，第五节课后就跑去操场，有时候魏铭就中午去跟文科班的男生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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