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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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回事是这样的，程学洲本科读的心理学，光靠正经谈判和富二代间的打闹撑不起它本朝最大的情报屋的店面，所以进修考了执业精神医生，整了现在这个办公室挂牌成心理咨询工作室，美其名曰为特定客户提供特殊服务。

当然，顺带夹带私货套了话补贴店用，但行事很低调谨慎，这类消息在他程学洲手心里一掂量，拎得门儿清，所以人设也没怎么艹崩，他在商圈政界的定位一直就是程医生。

“顾总这次有什么需要？我们这单做的是生意，不包括咨询服务的，您叫我这声医生的意思？”程学洲倒不介意收他点钱给他做个催眠顺带把他保荐那几个集团的底儿透个光，但顾铭不像是送给他宰的意思。

“不是这单，找你谈另一单，”顾铭招呼管家泡了茶，上下打量起程学洲，“我听说程医生男女不忌。”

程学洲刚露出副厌倦他这弯弯绕绕的表情，就被凑近耳边，“活好不粘人？”

这专灌给一只耳朵的蛊惑味儿一下子把程学洲烫得不轻，调整了下表情才恢复他那副游刃有余的口气，“要说活好，不巧我是零。”

“那不是很巧吗？”顾铭逼近，“我干你。”

？

不是说顾铭像零的意思。

直男概念里的活好，不是会打桩吗？

事情确实有点超出预期，但顾铭实锤是gay也着实不能算重磅新闻，程学洲在这档子事上本性不改，“行啊。”顾铭这个对象是麻烦了点，但扭扭捏捏本来就不是他风格，车轱辘话都说了两回了，既然来者不拒就免了故作推脱这part，他又没计较嫖不嫖那矫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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