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洲语气平静，反而显出难得一见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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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学洲就挺会给自己行方便的，把顾问地点挪到自己家，承包段重景的二十四小时1v1服务，简而言之，抓段重景进家里跟他一起住，来帮忙搞定他那现在还一团浆糊的脑子。

“你开我什么价？”段重景笑。

“段医生二十四小时心理辅导换白狐二十四小时任意取用，你赚了啊。”程学洲也笑。

段重景摇下车窗，吐了口烟圈，“我要白狐那买一条可能亏一命的情报做什么？你不是这么强买强卖不要信誉的商家吧，怎么了？最近手上没钱？”

“差不多吧，”程学洲轻飘飘的，所有的困境都被一句话揭过去了，“你来了再说，谢谢师哥。”

“明天到你那，晚安。”段重景柔声。

程学洲这晚睡得并不好。

左揆今早亲自通知的他，他的档案和银行账户已经被冻结，也将发令限制他行动，要求随时保持联络。他还没反应过来，冉祁连竟真的翻案了。

即使顾铭没有显示出任何异样，他自己更是翻遍了白狐能触及的方方面面都没找出顾铭和冉祁连能有什么关系，即使就着偷情的名义，他也不敢见顾铭。

他拒绝了顾铭的约会，如实说完左揆所有的交代，也平静地表示处理这些事需要精力，让顾铭给他时间静静，也就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他搬回自己家，也重新梳理了自己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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