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结果估计放谁身上都大同小异，更何况承受背叛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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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数他俩的约会经历时表现得太开心，导致程学洲泼他凉水的欲望迅速达到巅峰，而他也很快发现这个爱情故事并不完全美好。

顾铭的美化堪称高级，放在他的视角一朵花都会开出爱情的味道。

比如后来程懿喜欢的影视作品书籍工艺品都是顾铭推荐的，少年每天除了在室内鼓捣他那些“业余爱好”和跟顾铭约会，几乎没有时间想多余的事。跟顾铭也总有说不完的话和无限接近的思想，他们把同化后的思维应用到不同的事物上，产生的不同体验最后总指向属于两个人的共鸣。

他们甚至交流程懿十八岁以后的人生理想，却对他如何走向十八岁讳莫如深。少年眼里只需要星空与月亮，而不必关心摘星路上的台阶。

他们总说顺其自然，所以程懿每天一刻不停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每分每秒都在发光，根本来不及停下来感受哪怕一次的空虚。顾铭总会提前黏上来和他打闹做爱，有时在地下室打二人场的篮球，摔在地上就被扑上来滚到墙角插入。

那段人生是一场没有任何意外的单程旅行。

快给程学洲听烦了。

倒不是因为顾铭说这些的时候带了多少自我感动的意味，是他上大学第一节专业课就叫《人是可以被驯化的》，听一遍这种高度符合课堂内容的实战经验引发了他生理性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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