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正文-----

黑暗中的枪声裹挟着珠链断裂的声音，带着记忆的血色逐渐模糊在巷道上，下水道里，以及女人的眼泪中——

他突然惊醒。

哥谭的午夜显得格外黑暗寂静，一堵高墙隔绝着对面的灯红酒绿，仿佛连那些在阴暗处滋长的罪恶也一并隔除。在连老鼠都不敢四处流窜的阴暗角落里，几个刚刚从酒馆里出来的酒鬼盯上了不远处一个女孩，互相对视一眼就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

“嘿。”乔治毛茸茸的胡须下藏着一张因为兴奋而显得扭曲的面孔，他伸出手去够女孩的衣角，手指痉挛似的颤抖。

也许今天之前他只是一个在哥谭街边碌碌不得志的流浪汉，而今天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会把他拉入另一个深渊……不过谁在乎呢？毕竟这里可是哥谭。

此时的乔治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到一些曾经让他快乐的事。在垃圾堆捡到的废弃篮球，偷偷顺走酒馆老板的两枚硬币，还有……还有西纳街头年轻店员递过来的一杯免费咖啡。是了，是了！年轻店员的脸！他盯着女孩的脸，突然僵硬起来。

“乔治，你行不行了？”他的酒友不耐烦地上来拍他的肩膀，“如果不想上就让开——嘶！”

“你他妈疯了！”酒友捂着不断流血的嘴角，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暴起打人的家伙。他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身后同样被惊住的同伴，示意他们上前把那个神经病给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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