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顺和李懂之间，有一个隐秘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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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顺和李懂之间，有一个隐秘的仪式。

顾顺在开门之前就已经吻上了李懂，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人，在情事上也不例外；但这次或许还有些别的原因，迫使他急切又粗鲁地撬开那人的牙关。

李懂没有拒绝，却也并不顺从，待他反应过来便开始激烈地回应；以一种与其说接吻，不如说是撕咬的方式。

嘴唇在这个毫无章法的吻中被咬破，血液混合着唾液浸润了唇舌，血腥味加速了情欲的发酵。

他们此时都迫切地需要这一场性爱，无关风月。

不开灯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顾顺俯身去解他腰带的时候，李懂仰躺在宿舍窄小的单人床上大口喘气；他的裤子被褪下大半，而顾顺的手正不甚温柔地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着。

做这档事时，李懂一般会闭上眼睛。但今天不同。他直盯着顾顺的目光直白而露骨；黑暗中看见的轮廓有些虚幻，一半因为快感，一半是连日作战的疲惫。但他盯着那团人影，好像就能隔着空气描摹出对方的面容。

顾顺今天显然不是很有耐心，有些长了的指甲几次刮到了他的茎身，但没有人在意；两人的呼吸都是难得的错乱无章，在空气中，在肉眼无法窥探的黑暗中肆无忌惮地纠缠。

李懂逐渐放松下来，狙击手的气味使他安心，哪怕对方抚慰的动作粗鲁又急躁；但这也是恰如其分的，叫他十分受用的粗鲁。他于是顺理成章地在顾顺手中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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