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强烈涌来的窒息感袭击了fri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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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强烈涌来的窒息感袭击了frisk，他艰难地从被潮水淹没的可怕的梦中抽离出理智，入眼是一片漆黑，正上方压着自己的黑影蓝色的眼瞳闪烁的光芒差点刺伤他的眼睛。

Sans在袭击他。

GB炮在一边蓄势待发，黑影身后还有尖利的骨刺悬浮在空中，决心已经被染上一半的蓝色，再不挣扎可能就这么死去了，frisk咬紧牙关挣扎着扣住了脖子上的手，触碰到冰凉骨头的一刹那，来自本能的反对竟然压制住了求生意志。

不能用力，他的指骨可能会被自己掰断的……这不是别人，是sans！！！

他能感觉到sans的状态不稳定，证据就是狠狠掐住自己脖颈的双手根本不是一鼓作气地持续施压，偶尔还会给自己喘息的机会；那双手在颤抖，跨坐在他身上的sans呼吸急促混乱。他可能是在梦魇，还可能——Frisk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还可能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极度的缺氧让frisk眼前出现大片的光斑，思绪开始不清晰，刚刚一瞬间的犹豫让他错失了反抗的机会，他的力气迅速流失，耳边出现嗡鸣……他在产生幻觉，他在不可避免地被拖回三年前的噩梦中。

天知道几个小时前他还吹着口哨拎着啤酒和番茄酱敲开sans和Papyrus的家门，并且和两兄弟来了一场通宵的游戏机对决。在日益繁忙的怪物大使的工作中，这种清闲的时刻不是每周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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