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天气应该是湿热的,尤其是夏天。
连空气里都带着潮闷的水汽。
烦躁,莫名地烦躁。
杨九郎在酒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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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的天气应该是湿热的,尤其是夏天。
连空气里都带着潮闷的水汽。
烦躁,莫名地烦躁。
杨九郎在酒店阳台上抱着吉他,弹着谁也听不懂的邪教调调,乍一听好像二泉映月。
对面的落地窗照样演着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戏码。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在窗前,白花花的一具身子被操的像一滩水。
操他的男人每天都在变换,可那个男人还是一样的。一样的叫声,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淫荡。
“他应该是个很美的婊子。”杨九郎想
很美的婊子,这个词儿不是安在谁身上都可以。婊子是多种多样的,杨九郎见过技巧很好的,想让人死在他洞里的那种。
可这个男人不一样,只是远远的看,杨九郎的的小兄弟就要跳的老高。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他手淫。
“我完了。”杨九郎想。
杨九郎还是每天弹着二泉映月,每天看着那个男人被日,每天想着在日他。
直到那个男人来找自己。
他靠在门框上,睡衣半敞露出一片红红的胸口。眼神流转,好像民国时期被包养的年轻的狐狸精二奶
应该是他妈的被男人啃成这样的。
他从殷红的嘴里吐出一圈儿烟,打在杨九郎的脸上。
“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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