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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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条悟弹了弹手中的报告，转头对虎杖悠仁说：“原来悠仁是beta啊。”“对啊，怎么了？”虎杖悠仁在准备入学的行李，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五条悟。“没什么，只是beta中有悠仁你这样身体素质比普通alpha还好的不多见。还有哦，高专里大部分都是alpha！”五条悟表示很看好虎杖悠仁。“无所谓啦，第二性别又不能决定什么。”虎杖悠仁背上包，“从小到大也有很多人预测我会分化成alpha，没想到是个beta。好了，老师我们走吧。”“……”在车站等钉崎野蔷薇的时候，五条悟凑近了虎杖悠仁的后颈，这在alpha和omega眼里已经算是非常不礼貌的举动了，而虎杖悠仁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五条悟呼吸之间带来的热气喷在他的后颈，有些微妙的痒意。他侧了侧身子，躲了躲五条悟，奇怪地问：“老师，怎么了？”“没什么。”五条悟直起身，“悠仁今天喷香水了吗？我在悠仁身上闻到了柑橘的味道。”虎杖悠仁扯了扯兜帽，用力地闻了闻：“我没有闻到啊，也没有喷香水，或许是洗衣液的味道吧……”五条悟托腮，有些不相信，这味道明明是从悠仁的身上传来的，后颈那块尤为明显，该不会……“惠！”五条悟对伏黑惠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你闻闻悠仁身上有没有香味。”“啊？”伏黑惠十分不情愿，虽然虎杖悠仁是个beta，但是这个举动太逾矩了，跟“闻体香”的性质一样。倒是虎杖悠仁丝毫不介意，招呼着伏黑惠上前，这会儿五条悟却又不乐意了，一个劲儿说是自己闻错了，就是柑橘味洗衣粉的味道。伏黑惠有点不相信，他和五条悟同属于alpha，生理课也上得挺好，alpha的嗅觉异常灵敏，可以分辨各种味道，怎么可能闻错。他还是靠近虎杖悠仁，保持距离地使用十分专业的扇闻的方法。“并没有闻到，五条老师你该去挂鼻科了。”“是吗？”五条悟还是有点在意。被五条悟闻过的后颈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是有些酥麻，那圈血管也突突地跳，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热热的，虎杖悠仁挠了挠，瞬间就有几道红印子浮现在皮肤上。他有些好奇，便问：“不知道信息素的味道是什么呢，我一个beta怕是这辈子都闻不到了。”“悠仁想闻信息素吗？我可以告诉悠仁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哦！”五条悟指着自己，开心地说道。“别听他的。”伏黑惠对虎杖悠仁说，“问信息素就像问长短一样。”“为什么惠你说这个词这么淡定。”“这是科普！！”“话说回来呢，悠仁没有好好上生理课吗？一定在课上睡大觉吧！”“因为我是beta啊，而且学校的生理课老师人手不足，教我们beta的时候就很简略地带过了。”虎杖悠仁解释道，他一个beta也用不上这些生理知识。“那改天得给悠仁生理手册了，不知道高专里有没有。”五条悟提醒道，“悠仁记得在宿舍里一个人看哦，超级刺激的！”那天晚上，虎杖悠仁后颈的酥麻还在持续，那块皮肤也十分火热，又慢慢鼓出了一个肿块。他对着镜子看着后颈，那块范围的皮肤已经被他挠出了血印子，肿包并不明显，只有手抚摸上去才能感觉到细微的起伏。虎杖悠仁并不当回事，只是嘟囔：“今年的蚊子来得太早了吧。”“……”虽说信息素可以散发出来，但是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浓了十倍百倍，顶级omega只需要一滴血就可以使alpha发情。解剖台上的躯体因失血过多而面目苍白，眼眶凹陷，并没有形成尸斑。“硝子，你说的是真的？”五条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悠仁他真的是omega？”家入硝子翻看着手上的报告：“这是伏黑同学告诉我的，在被宿傩掏心的时候血流了一地，信息素的味道散发出来了，beta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信息素，还好任务前伏黑同学注射了抑制剂，他们的契合度也不高。”“可是入学报告上显示的第二性别是beta啊。”五条悟烦恼地揉揉头，难怪他一直觉得虎杖悠仁身上有一股柑橘的香味。“高专的入学报告是从政府机构里调出整合而成的吧。由于某种原因信息素分泌过少，导致体检时被误认为是beta这种案例也有过。”家入硝子戴好手套，“不过，现在人死了，也没什么意义了。”“是啊，人死了，也没意义了。”五条悟有些惆怅地抬头。“五，五条，五条老师，活，活了！！！”伊地知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解剖床上忽然做起来的人。“伊地知，吵死了。”五条悟低低地笑了起来。“悠仁，”他喊了一声，如预想般的，少年回过了头，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欢迎回来。”“哦，我回来了！”少年伴随着柑橘与罗勒的香气回到了人间，细嫩的雏芽从后颈探出，与迷迭香共舞。“这个月有些危险，悟你得把虎杖藏好了。”家入硝子和五条悟并肩走在廊下。“怎么了？”五条悟问。“由于各种因素的刺激，在接下来这个月里虎杖将迎来作为omega的第一个发情期，高专里基本都是年轻的alpha，隔离措施得做好。”“我知道了，交给我吧！”五条悟应下。“我那有专门针对初次发情的抑制剂，等会儿给你。”“……好。”五条悟将虎杖悠仁安排在了一个地下室，不仅作为秘密训练的场地，更是作为一个隔离室。“老师，我觉得我有些奇怪。”虎杖悠仁扒下领口，向五条悟展示后颈的异样，那里的肿块已经很清晰了，泛着绯红。五条悟默默把他的领子提上去，严肃地说：“悠仁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扯下领口给别人看哦。”“为什么？”虎杖悠仁有些不明白。五条悟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问他：“除了这个地方还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适吗？例如浑身关节酸痛之类的。”在分化成omega的过程中，人体的关节会变得更加灵活，肌肉也会更加柔韧，盆骨加宽，有一种类似生长痛的感觉。“是有一些。”虎杖悠仁回想这几天的身体状态，“老师，我不会变成一个omega了吧？”虎杖悠仁看着五条悟的脸色，自言自语：“果然被我猜中了。”“我完全没有觉得悠仁不好的意思！”五条悟看着虎杖悠仁有些低落，连忙解释道。“没事的啦，老师。我也说过第二性别决定不了什么的吧？在是个beta的时候我的力量比绝大多数alpha都要强，甚至柔韧性也比一般的omega好，现在变成了omega，这些都不会改变的！”虎杖悠仁耸了耸肩，觉得这个没什么大不了。“话说悠仁这么知道自己变成了个omega？”“我可是很认真地研究过老师给的那本生理手册哦！”虎杖悠仁回想起自己躲在宿舍里红着脸看书的样子，笑了起来。“不过，情况比悠仁想象得要糟糕。”五条悟把手放在虎杖悠仁肩上，示意他坐下。电视里的一部电影已经看完了，正在播放黑白的片尾。“我都死过一次了，有什么还比这个更糟糕的呢？”虎杖悠仁反而来安慰五条悟。“悠仁，你的初次发情快到了，就在这几天……”“哈？”虎杖悠仁僵住，虽然说的那么笃定，一副“我都做好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的样子，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硝子为你准备了争对初次发情的抑制剂，我给你拿来了。”五条悟把一个小型冷藏箱放到桌上。”但是这种药肯定副作用很大吧？而且不一定能压制住我的发情热。”虎杖悠仁能容纳宿傩的手指，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他的抗药性和抗毒性很强，普通的药对他的作用可能没有那么好。“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找个alpha临时标记。”“那老师，来吧。”虎杖悠仁再次扯下他的领口，把整个后颈暴露在五条悟眼下。“悠，悠仁！”五条悟都有些结巴了，“你在干什么？”“不是要临时标记吗？相比于抑制剂这种可能不会起效的东西，临时标记来的更加有效吧。”“悠仁，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知道啊！”虎杖悠仁对他笑，“我相信老师，也…喜欢老师。”最后一句话越来越轻，最后和着气流吐了出来。五条悟的耳朵动了动，他突然想起那日廊下的光景。“我对虎杖的信息素挺好奇的，所以就拿他的样本和你的做了匹配，匹配度很高，甚至说，这世上绝对没有其他人和你们有这么高的匹配度了。”“但是还是有的吧。”“你在说什么？”家入硝子没听清。“不，没什么，所以呢？”“我的建议是在初次发情时你可以的话给一个临时标记，或者彻底远离他。“我知道了。”五条悟回过神，看着虎杖悠仁因为身体改造而变得格外细腻的皮肤，他俯身过去在上面落了一个吻，便把衣服拉了上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悠仁。”五条悟的唇碰到虎杖悠仁的一刹那，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他的身体，瞬间神经系统便有了反应，虎杖悠仁的手脚不自觉地蜷缩，战栗。迷茫间，他忽然听到五条悟的声音：“等到发情期，悠仁。”发情期前几天，虎杖悠仁忽然变得没有胃口，浑身发热，晚上更是发起了低烧。这是omega为了迎接发情期而做的准备。五条悟一直陪着他，却没有散发自己的信息素，还有最后一层障碍。昏昏沉沉之间，虎杖悠仁趴在五条悟到腿上，问：“老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呢？”“悠仁很想知道吗？”五条悟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在看到他点头后，却说：“那天硝子和我说，我和悠仁的匹配度非常高呢。”“那不是一件好事吗？”虎杖悠仁浑身的燥热似乎褪下去了一点，他将身上的被子踢开，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五条悟身上。五条悟却不回答，只是又捉过了被子，盖住了他的半身。虎杖悠仁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说：“老师强大，温柔……这些优点哪个不比单单的匹配度来的真实。一颗流星不一定能撞进属于他的星球，中间有许多磨难，但是只要相遇了，流星就永远留在那里了。”虎杖悠仁说完话后，感觉到五条悟愣了一会，突然闻到罗勒与薄荷的味道，清新的风过去后，又是清爽的迷迭香，最后才是令人安心沉静的雪松味。如在夏风的吹拂下，走入了一片林地，拾起了一段带着露珠的朽木。他笑了，轻抚五条悟的后颈；“这就是老师的味道吗？”刚退下去的热潮又卷土重来，甚至更热更昏，初次发情，它来了。虎杖悠仁手没撑住，倒在五条悟怀里。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发情期的感觉。浑身的热意，比低烧更烫，更无力，如置身于烤架，烈火炙烤。火烧似的感觉中又有一丝痒意从脊梁骨窜上，散布全身，最终如河流般汇聚到那个隐私的部位。他竭力忍住呻吟，十指却揪着被单，青筋暴起。五条悟倾身，撩开他的衣服，用手抚摸突突直跳的腺体，似乎要确定位置似的画着圈。此时柑橘的味道已经蔓延开来了，不似平时的细微，现在的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烈具体。带着杜松子香味的柑橘略显青涩，罗勒固定了漂浮的感觉，类似于香料的味道隐约被含在其中，填了一丝含蓄与肉欲，草木的气息融合进了柑橘的味道，清爽沉稳，略带点青涩。“老，老师……”虎杖悠仁抓住五条悟的一只袖子。五条悟咬在了他的后颈，血珠渗了出来，迷迭香与柑橘的味道最后殊途同归，终以草木香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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