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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跟着内侍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厢房,见牌匾上几个大字,便知此处是政事堂。
跨进门槛,不见值班大臣,只张太傅一人坐交椅上,手中拿着一卷文书。
油灯后劲不足,只有豆大的火苗,映得屋里昏暗,看不清里头的光景。
我走近了,他搁下文书道:“让你在家养伤,伤没养好,又落得一身病。”
男人从交椅上起身,移步到油灯下,才能看清面容。他看起来年纪不算大,两鬓微染风霜,面庞坚毅而成熟,只是眉宇间的郁色冲淡了冷硬,稍显温和而疏离。
不等我答,他指指身边道:“坐吧。”
我不敢造次,老实随他坐下。
张季渶捡了桌上的文书说:“你聪明,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我心道老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再聪明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鸟东西。
我回道:“下官愚钝。”
张季渶似是觉得有趣,竟然笑了,道:“我朝边境战乱多年,草原癿人来犯,兼有禺单虎视眈眈。圣上年纪虽幼,但忧国忧民,为此烦心多年。”
我心想张季渶说胡话真是张口就来,小皇帝是众多皇子中年纪最幼的那个,即位时才十岁,之前都在冷宫陪他老娘玩泥巴呢,哪儿来的“烦心多年”,最烦心的只有先帝了。
先帝有意放任皇子自相残杀,欲效驯獒之法甄选太子,谁承想人算不如天算,皇子们反误了自己性命,无一存活,心机算尽,却为他人作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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