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我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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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我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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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很久，吴桐也记不清是几点，反正两人完事后洗完澡就双双倒床上睡了。

吴桐睡得很沉，以至于感觉嘴唇上湿了才猛地惊醒。

黑暗里他抬手抹了一把，液体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吴桐下意识捂住鼻子，移开黎竞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床抽了几张纸去擦“鼻涕”。

“怎么了？”黎竞城被他吵醒，也坐起来，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不知道……”吴桐摸到了小灯的开关，通过暖黄的灯光，他看见自己手上、纸巾上、衣服上都是鲜艳的红。

鼻血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晚上吃的湘菜，黎竞城想的是不应该他都快吃完了自己还给他夹了一筷子，吴桐想的是自己不应该嘴馋。

小孩子流鼻血可能是上火，成年人偶尔流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吴桐这一个月里流了好几次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明天去医院看看。”黎竞城把吴桐沾了血的衣服丢到了脏衣篓，给他端了杯水。

吴桐自己也有点紧张，接过水：“嗯。”

他想起了微信公众号和网页新闻里的那些推送，什么“癌症的几大征兆”、“身体这样是在给你报警”、“可惜，23岁的他竟然如此不幸”……

“没事儿。”黎竞城揽过吴桐的肩，“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吴桐点点头，没说什么，沉默着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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