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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一点都不难受，哥哥。”

“很舒服......所以哥哥要继续，继续干我。”

说着话，程安不客气地用力向下坐了下去，而后又受不了地坐在那里不敢动，只搂着李砚的脖子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蹦跶上岸后极度缺水的鱼。

这太荒唐，程安紧紧搂着李砚，短短的指甲几乎要穿透衣服布料抠进肉里。几年前的程安几乎连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他居然真的会，他真的敢爬上哥哥的床，而且还跟哥哥这样亲密的结合在一起，程安怎么敢想，从前的他要是在自慰时想起李砚都会觉得自己是在玷污对哥哥的喜欢。

“安安，你怎么哭了，”李砚感受到肩膀那一块湿漉漉冰冰凉的，躲开一点才看到满脸是泪水的程安，这会儿正趴在他肩头小幅度抽噎着，“疼吗，别哭了......”

这么多年来李砚一直不会哄哭了的程安，好像印象里程安在同龄人中也不能算是一个特别爱哭的孩子，但不知为什么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总是间歇性的，或者不知理由的让小孩哭。李砚看不得程安流眼泪，却跟几年前一样手忙脚乱的依然只知道给人擦眼泪。

程安不疼，也不是别的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他是高兴的。或许这些年来他没有太表达出来，但是程安喜欢李砚，真的很喜欢，喜欢了很多年，他的内心里是如何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在爱李砚只有他知道。同时这点高兴里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伤心，如果今天李砚没有喝醉呢。程安不想往下想，他想要放肆一把，他想不计后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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