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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其实李砚的心意要比程安所感受到的早得多。

这种超越亲情的感情具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其实连李砚自己都不知道，认识的时间太久了，岁月太长了，爱情还是亲情，早就交织在了一起，蜿蜒缠绕着李砚的心脏，而另一头则紧密联系着程安，每一个动作都让李砚的心脏猛跳。

地下室的房间里，程安还发现了一个纸箱子，只不过他没有告诉李砚自己发现了，李砚之前存着一丝侥幸就是希望程安没有找到这个东西。

那里面放着的，有撕的只剩一半厚度的笔记本，笔身磨掉了漆的中性笔，老旧的小熊娃娃，先前被李砚收起来时，左眼的扣子都脱落了下来，是李砚找了替换的重新缝了上去，导致现在这小熊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不同颜色的纽扣眼睛。

这一切的一切，或许让程安回忆他并不能想得起来，但是如果看着这些一件一件的想，很轻松就能回忆起过去的这一切，程安用旧了的笔和本，穿小了的衬衫，因为升高年纪淘汰掉的校服，很多很多年前程安抱过的小熊，这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程安的记忆更新替代的东西，现在都被干干净净的处理好，安置在这个箱子里。

“哥哥，”程安双手扣着李砚的后脑勺，随着李砚的舌尖绕着自己的乳尖打转，不自觉地微微收紧了手指，轻轻扯着他的短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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