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览怎么不生气呢。他很委屈地想，赵览怎么不生气呢。

-----正文-----

二

他们在小巷里来了一发，又听林照水的，去了酒店厮混一晚。

第二天中午，林照水在睡梦里翻了个身，无意识抻到了腰侧肌肉，疼醒了。

他吃力地坐起身，想起昨晚自己欲望当头，不知轻重地要求傅如栩射进来，说自己要含着过夜。但傅如栩没有听他的，在他脱力睡着以后，还是把他带去浴室清理过了。

傅如栩已经走了。

他别扭地起身去浴室洗漱，站在镜子前，看到脖子上一片狼藉，有的红肿不堪，有的结着浅浅的血痂。腰上也青青紫紫的，更别提大腿内侧，就好像昨晚自己不是一夜情，而是被谁绑架虐待了一顿。

但林照水并没有怎么求饶。

他无畏地承受着傅如栩给的疼痛，只是哭，喊他轻点。

他冲了个澡，回到酒店卧室，一个纸袋子放在沙发上，上面印着一家男装店的logo，是傅如栩留下的。

林照水打开纸袋，衣服的最上面放着一张名片，是傅如栩的，还印有他的电话。

林照水拿着名片站到落地窗前，穿着柔软的浴袍，露出的小腿上遍布咬痕。他打给傅如栩，对方很快就接起来，问他怎么了。

林照水垂着眼睫：“我昨晚穿过的裙子呢？”

傅如栩笑了：“我带走了。你还要么？”

林照水为难地说：“可是那都被你撕破了……”

“都撕破了，你还想找我要回来吗。”傅如栩问他，“我喜欢那条裙子，你让给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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