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骛和你是什么关系？

-----正文-----

那扇镶着铁栏杆的门被推开的时候，荆何终于将视线从面前那杯清水上移开，抬起低垂了不知多久的头，望向来人。

过于耀目的冷光之下，他眯着双眼，泛白皲裂的双唇渗出血色，面上满是疲倦与不适。

门外的烟味很重，那味道裹挟着匆匆而过的脚步声与略显喧闹的人声，随着来人推门而入的动作涌进了这间屋子。

荆何很讨厌这种味道，但他没有将心底的厌恶表现在脸上。

推门进来的人穿着一件解开了两枚扣子的白色衬衫，臂弯处搭着警服外套，手里拿着一沓照片。他将外套随手放在一边，在荆何对面那张老式的铁质椅子上坐下，一面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荆何，一面将手中的照片一张张排开在桌面上。

照片一共十二张，六个主角，在荆何面前被摆成了端端正正的两排，一排是笑魇如花的活人，一排是鲜血淋漓的尸体。

“2017年7月，何曼娟。”

“2017年11月，宋学明。”

“2017年12月底，马林源。”

“2018年9月，周雪安。”

荆何面前的警官先生语速很慢，甚至有些一字一顿的意味。他的手指依次从那些照片的上方移过，最后停在了靠近他那排照片的最后一张上。照片上的男孩怀里抱着一只金毛犬，在阳光下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2019年1月，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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