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是像狗的狼，长大后是像狼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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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当眼前这只生物完全坐直以后，褚阳感觉它更不像狗了。

因为它真的很大只，四肢很粗壮，整只狗比普通的狗要大一圈，看上去身长要接近两米，褚阳和它面对面坐着都没法和它目光平视。

毛发的颜色也很特别。通体灰白但额头和背脊上的毛尖是黑色的，纹路和哈士奇的略有出入，蓝眼睛中也没泛着哈士奇特有的智慧光芒，反而显得有些凶。

像只狼似的，可能是狼狗混血，褚阳抽抽鼻子打了个喷嚏，往后拉开了点距离想去拿纸巾。狗子却先他一步动起来，走到茶几边叼起纸巾又放回到他面前。

好聪明好懂事。褚阳抽了两张堵住鼻子，想着反正暂时是睡不着了，还不如玩玩狗，便试探着伸出手说：“握手。”

狗子低头看了一眼，缓缓地举起右爪，轻轻压到褚阳的手掌上。

那爪子实在大，褚阳只握住了大半个，爪垫就恰好贴到手心。他从没抓过这么大的狗爪，能感觉到那肉垫比普通狗子的更粗糙，但也更温热厚实，手感非常好，或许放在手里揉搓一天都不会腻。

“好乖。”褚阳上下晃晃，又下了条指令，“趴下。”

狗子坐在原地好半晌才乖乖趴下，褚阳伸手挠它的下巴，又接着试了“转圈”“坐好”等等几个指令，狗子虽然反应有点慢，但是无一例外都完成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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