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别人也是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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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周围的嘈杂声变得遥远，像是身体自动排除了干扰，褚阳现下异常清醒，思维快速运转。

他想起了王助理先前支支吾吾有所隐瞒，想起了向夫人语气生硬地转移话题，还想起了不久前李正仪奶奶告诉他人可以变成熊，以及李正仪听到后心虚怪异的神情。

难道老太太说的是真的？李正仪能变成黑熊，向方杰能变成灰狼？

这可能吗，褚阳裂开了。

他推开要把他往CT室转移的护工，对着正要跑路的大型犬科生物说：“向方杰，是你吗？”

偷跑的大灰狼瞬间顿住脚步，耳朵又撇成飞机耳，夹着尾巴定在原地不敢回头。

褚阳看他这样，直接推着轮椅到大灰狼面前，和狼一起都坐到了暖和的阳光里。

他能看到大灰狼低着头，但是右边的飞机耳悄悄竖了起来对着他，空气中还漂浮着很多细小的毛发，尤其是在大灰狼的周围，仿佛给他镀了一层毛绒绒的金边。

很可爱很乖，就是和做人时的向方杰一样是个锯嘴葫芦。

褚阳又问几次没有回答，干脆转头问白大褂：“向总的病历记录，我可以看吗？”

白大褂点头。

十分钟后，住院部五楼。

褚阳倚在病床上，看着手里的病历记录。

“所以说，向总虽然有罕见病，但是十四年前已经治愈了，现在算是复发？”褚阳问。

白大褂说：“是的，大致推测是信息素堆积导致的腺体异常。而且发病期间，三少爷没办法自主控制腺体，只能靠人工促进腺体排空变回人形才能继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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