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生气？”

-----正文-----

楚行拽着人鱼离开了酒吧，也没通知姜里，直接走了。

人鱼还没玩够，有些不高兴。本想发脾气，但楚行的脸色不太好，像在生气。他就没开口了。

在车上楚行专心开车，蹙着眉一言不发。人鱼坐在后面看了他一眼，戴上耳机，手在屏幕划来划去。看样子像在自娱自乐。

等红灯的时候楚行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气得像骂人。自己在这里气得要死，小没良心的看自己不说话就开始自娱自乐。

转而又伤心地想：人鱼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生气吗？

也对，他们什么都不是。

楚行带着伤心的情绪一直到家，下了车自己走在前面，没等人鱼。人鱼倒没说什么，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

进门的时候楚行还没换好鞋就被人鱼拽住手腕拉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人鱼从茶几下面拿出药箱。

他拿着纱布在楚行的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你自己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楚行看到人鱼和别人接吻那一幕实在太心碎了，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指责他。

他不想闹得太难看。只能到距离人鱼卡座不远的酒吧前台拿杯水喝，想冷静冷静。没想到手太软没握住杯，杯子掉到桌面上，玻璃渣弹起来划到了他的手。

正好这时和人鱼接吻的人离开了，他没时间顾上自己受伤的手，匆匆忙忙拽着人鱼走了。

“你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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