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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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手套，摘手套，戴手套，摘手套……一个上午的工作让欧阳佑渐渐麻木。

“欧阳，你们今天换药多吗？”同学推着车经过时问了一句。

“多啊，”欧阳佑摘了帽子，长叹一声，“不行了，口罩也被汗弄湿了，我得去换一个。”

下午六点。

“吓我，我说呢，进来一个小伙子，生无可恋的。”护士老师拍了拍胸口说。

白天手术，晚上夜班，欧阳佑一边穿上白大褂，一边走向工位，感觉自己要一命呜呼。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夜班注定不能安稳度过了。

护士催医生去看病人。“师弟，先去问一下病史，我待会过去看看。”欧阳佑只好停下手头的事情，起身去了。

新入院的35床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

病床上坐着一个男人，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床尾，病人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床头柜，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是她什么人？”

“丈夫。”

欧阳佑开始询问病史，才问了两句，男人爱搭不理，说：“你问这么多有什么用，给她开药啊。”

欧阳佑心中暗骂，但还是跟他耐心解释原因，男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给她开药就好了，你开不了就换一个医生！”

欧阳佑实在忍无可忍，怒道：“开不开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不配合我们怎么给她治疗？！”

男人态度蛮横，拉着不耐烦的声音催他：“你不懂，去换一个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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