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得很，奈莉失算了。黛娅可没跟她打情骂俏，而是真让她去上学。

磨蹭半天无果，尾巴又被抓在手里，奈莉只好乖乖听话，换上校服去，拎起书包。

临出门前，黛娅蹲在奈莉面前，不厌其烦给她检查百褶裙，一遍遍反复唠叨：“在学校里一定要乖哦！可不敢再跟人打架……还有还有！尾巴一定要记得藏好呀！”

“嗯嗯，知道啦！”奈莉转身，扭了扭小屁股，“奈莉一定会夹起尾巴做人的！”

黛娅笑了，起身开锁，送奈莉出门。

而奈莉前脚刚走，黛娅脸上温暖笑意，就瞬间消失不见——毕竟是社会上的大人，伪装与隐瞒，是基本生存技能。

黛娅回到卧室，在床边跪下，轻轻抚摸床单上。

淫荡的春梦，依旧栩栩如生，黛娅昨夜又遗精了，干涸的痕迹，便是证据。

“你这家伙。”黛娅喃喃自语，“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天使未必有翅膀，而魔鬼，终将露出尾巴。

##

该如何鉴别，以及驱散魔鬼？

作为一名接受过正规系统神学教育，“灵魂显现派”的神职人员，黛娅可不会像教派的对立面，既“肉体显现派”那样，左手圣经，右手念珠，大喊什幺：

“以圣母大人的名义！退散吧！恶灵！”

毕竟这不是恐怖片。

之前已介绍过，“灵魂显现派”，推崇抽象的概念和思辨，因此黛娅要穿戴智识的军装，凭神赐予的灵性，用逻辑和理性，战胜恶灵混沌愚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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