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后面还疼吗。”

-----正文-----

“谢谢您，神父大人，还好有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年轻女性哽咽着，向帘幕后的神父深深一礼，感谢他倾听自己的罪孽。

“上帝保佑你。”

尤里斯轻声道。即便忏悔者看不到他的脸，光听声音，便知道帘幕后坐着的，是一位温柔且慈悲的圣职者。他的温和与包容，让人们深深地依赖他，愿意向他交付自己的全部。

女子离开后，尤里斯摇了摇铃，邀请今夜最后一位忏悔者前来。淡蓝的、神性的眼睛里漫上了些血丝，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长眉舒展，等结束最后一场忏悔，他就可以回家了，家里人还在等他回去吃饭。

“神父大人，我想向您忏悔。”

一个青年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

尤里斯挑挑眉，仍旧用平静和煦的声音接待了这位青年：“请说，愿上帝原谅你。”

圣堂里只点燃了几根蜡烛，昏暗，安静。圣母玛利亚巨大的神像舒展着双臂，慈悲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唯有一双琉璃做的眼睛闪着微光，在高墙上凝视着这里唯二的人。

没有忏悔者常有的扭捏与犹豫，青年毫无阻塞地，用平静的声音揭露了世人皆惊的罪行。

“我强奸了自己的父亲。”

忏悔室的烛光抖了抖，连带着尤里斯的影子也颤抖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罪行太过令人震惊，神父并没有说话。圣堂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一个平静，一个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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