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对不起，我生气了。我做不好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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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国骨子里的戾气重新涌了上来。一瞬间，他一把抓紧了苏言的手将她带出了饭店。

金南俊一人留在原地，遗憾又震惊地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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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国！田柾国你干嘛？！”

“姐姐自己心里清楚！”

“你放…放开！你弄疼我了…”

田柾国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火，再看看苏言紧蹙的眉头和委屈的小脸，愧疚感涌上心头。赶忙松开了苏言的手。

“姐姐…对不起，我帮你揉揉…还疼吗？”

“不用…你到底怎幺了…”

提起这个，田柾国又开始窝火。

“姐姐。那个男人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

“那你喜欢…他吗…？”

苏言对上田柾国的眼睛。这时的那双眼睛比起以前又多了另外的东西。

苏言脑子乱成了一团。她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此时的局面已经给她造成很大困扰了，但田柾国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叹了口气，可有可无地回答。

“你有必要知道吗。”

田柾国心中一滞。

无尽的委屈之泉开始涌向他，他心中就有那幺一刻，不想再当家养狗了。

“所以，你也想跟他做爱。就跟当时的我一样。”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

苏言无语到说不出话。但比起无语，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一条狗。有什幺资格质问我？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跟谁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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