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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澈就这样留在了裴沅的庄子。
裴沅的庄子是他近些年来暗中置办的,先前委托了自己生母那边的舅舅帮忙打理,大约年前舅舅病故,庄子里里外外的事务又都落到了他肩上。
没回来的时候,他多是让舅舅任命的老管家打理庄子,近些日子安定下来后,他才逐渐正式接管。
庄子里的事务也繁琐,有时还恍惚,认为这跟朝政没太大区别。
沈澈不懂农事,裴沅便放任他在庄子里四下游玩,累了也有厢房供休息;不愿游玩,待在书房里看书也行。
看似是事无巨细地给人安排妥帖,实际上是压根没空管人家日常生活,农忙结束后已是傍晚,吃过晚饭再洗漱,玉兔高悬,也到了就寝的时间——趁着这时间才能亲昵一会儿,且也没心力做到最后,每每都是由沈澈搂着他入睡算结束。
沈澈也体谅裴沅的忙碌,并主动承担起了算账的任务,虽说按他的话说,是看书看得无聊,算算账找找乐子。
裴沅只笑,不置可否。
有时睡前,沈澈会问裴沅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裴沅说的不多,只说了娘亲去世后他如何凭借机智在大夫人手下过活。
沈澈说的多一些,他简直是个话篓子,能从宫墙边残损的砖石,说到御花园里早开的梅花。
先太后离世后,沈澈茕茕孑立了一段时光。
“可能五年,可能六年,忘记了。”
他语气很平淡,像在说很早以前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故事,不像在说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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