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不完全进化。

-----正文-----

大年二十五，曲凌霄交接完工作，避开同僚去了露华宫，家里除了看门大爷和几个常年雇佣的仆人，也没其他人在，不回去倒也无妨。

“陛下，”曲凌霄推开门就看到明文裕坐在熟悉的桌旁，“我来了。”

“坐，”明文裕拍拍圆凳，推给他几本书，“你来选选，我叫人搜集来的。”

蓝色的封皮上都没有写字，只是标了几个序号，翻开内里，却是别有乾坤。

曲凌霄一开始还面色如常，后来看两眼就开始悄悄红了脸，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

他继续看下去，努力压抑住自己下身昂扬的感觉，看完了这几本。

“喜欢哪个？”明文裕觉得曲凌霄的反应很有趣，他翘起嘴角，欣喜地观察到年轻人略显激烈的反应，“选好了就赶紧准备。”

标号叁的书推到了明文裕桌前，他翻看几下，眼神带了几分调侃。

曲凌霄热血下头，也觉得这有几分不好意思，正想改主意，便被拉着去了露华宫的小柴房，那里放着所有需要的东西。

这间柴房并不常用，是明文裕拿到几本故事才叫人收拾出来，此刻倒也不显得脏乱，只是比起宫殿寒酸了不少。

俩人到现在也一起配合了许久，不必多说，明文裕自觉脱光了衣服，面朝下跪在了稻草上。

冬日虽然会冷些，但重新修缮过的小柴房通了地暖，再加上空间小，房子修的严实，竟不比正殿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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