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作恶多端，不讨他们喜欢，但我哥喜欢。

-----正文-----

我抓死了蝴蝶，又扯下它的翅膀。锁住了误入家里的小鸟，折断了它的翼，然后送给匿藏于肮脏小巷子里面的野猫啃食殆尽。就在我准备杀死那只猫的时候，我哥来了。

他误以为我是因为年幼而不知生命的珍贵，才要去残害幼小的生命。其实我只是纯粹的恶到骨子里，没有珍重任何东西，连带他。

于是他苦口婆心教导我生命的可贵，告诉我不能伤害它们连及他们。我没听，我觉得他说的全都是在放屁，没有任何价值。

*

七岁那年，我揍了隔壁小孩。没什么理由，只是单纯觉得好玩。但我哥非要拉着我去道歉，我不乐意，于是见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孩的时候，我当着他家长的面又把他揍了一顿。

我哥没拦住，他家长拉得不及时，他被我揍成了猪头。他们都不满意了，所以我满意了。

然后就是我哥给人道歉赔了钱，我被人家家长给了一巴掌。再然后陈十七两天没搭理我，也没管我，我乐得自在整天出去游荡晃悠，没学到一点好的。

我又不是傻子，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管我。所以第三天陈十七没有继续跟我单方面冷战下去，冷眼看着我踹了我两脚去给我弄早饭，送我去了小学。

我想，他真麻烦。

*

读小学的时候，所有人觉得我就是个没教育好的混小子，想着等我再大点去了初中就好了。结果读初中了，他们又把我所做的一切归结为青春期叛逆，说等高中就好了。我嗤之以鼻，知道他们只是不想担上我这个麻烦，背后骂我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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