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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他们学院上台阶拍照了。

他们这个专业的学生也算是国内大学的佼佼者了，我在朝气蓬勃的人群之中锁定他们这几个发小，除了林止藏于人群之中不好找，其他几人一眼可见。

等找到林止时拍照已经结束了，我发现他有一种想要在人群之中突出就能耀眼的能力，亦有一种想要藏于暗线就能让人不易捕捉的能力，挺可怕的。

年级人群散了拍班集体的照片，我跟着程衍往图书馆的右侧石碑走。两年半了，第一次意识到他和宋绪宇寝室那群发小不是一个班的学生。

“操，我说你怎么不和他们同寝呢。”

“我是3班，他们是1班。”

程衍嗤笑，捧着花融入班集体拍摄最后的班级毕业照。

林语郡班里应该拍完了，他抱着花束站在我身后看程衍拍照，声音压得很低，“恩玉，我想和你合拍几张。”

他把摄像机交给宣传部的干事，将花束塞给我后与我并肩望着镜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刻感觉到他很拘谨，抬头看一眼他的表情，“你紧张什么，怕程衍揍你啊？”

“怕拍得不好看。”

“怎么可能。”

我俩合拍的间隙，程衍那边已经拍完了。林止拿出从宣传部借的三脚架递给林语郡说给我们六人合拍几张。

快门按动之前，我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程衍。

那时的想法是：如果将来我离开了，程衍看到这张照片会不会想涂抹掉我的脸，他的这群发小没有一个跟我是清清白白的，除了林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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