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人心，不若______。

-----正文-----

李忘生醒来的时候，身旁并没有人，他口渴得厉害，因为睡得太久而头昏脑涨，坐起身的时候觉得浑身散架一般痛。

之前的道袍早就又脏又皱，不知被扔去哪里，他身上仍然盖着不知道什么织物，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是师兄那件黑色的外袍。

这件衣服想来是师兄常穿的，面料被磨得很软，厚密舒适，是旧衣服才有的手感。

他下意识地捞起那件衣服，鼻尖埋进去嗅了一下，衣服上哪里有什么味道，不过沾着他自己的体温，残留着一点暖。

李忘生把师兄的衣服抱在怀里，突然觉得自己这番举动要是被人看见，也太过于难为情。下意识地松手，那衣服落下去，软软地搭在他膝头。

然而大石洞内一片寂静，并没有除他之外第二个人的踪迹，只是他自己心虚罢了。李忘生在心中评价自己莫名其妙，慢吞吞地将那黑色袍子叠起来，准备待会带回去还给师兄。

师兄应该是急着去办之前说好的事，所以先走一步。

至于他自己原来穿着的那身道袍，李忘生抿唇，面上微红，决定将它就地毁尸灭迹，待会出去就拿剑碎了，扔到华山深渊里去。

他来闭关时，在这里备着几套换洗衣物，等李忘生去找时，发现果然被人动过，少了一套，应当是师兄穿走了。

他们二人身量相近，他的衣服，师兄穿着应该正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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