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年累月的喜欢倒是还可以支撑几年，不至于感到厌烦。

-----正文-----

周围的人推杯换盏，从容地交谈着，时不时露出些得体的微笑。都是同龄人，可是姜晚倦融不进去。

刚开始时还有人因为姜晚倦冷艳的脸来攀谈，但一得知她的身份，又纷纷散去了。不过十几分钟，已经没有人再愿意靠近姜晚倦。

这样也好。姜晚倦看着自己的膝头，也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交谈。

贺长宁被人簇拥着进去时看的就是这么个情况。权贵家的子女们有说有笑的，大厅中心还有人跳舞，华服的裙摆翩跹而起，和严肃的西服碰触、又分离。而姜晚倦窝在角落观察着众人，面无表情，似乎只是有些倦意，颇有一番遗世独立的姿态。

“诶，长宁，你去哪？”

秦钺在后面喊他，贺长宁没有回答，直直地往里走。

旁边的人笑着，“长宁还是这样啊，独来独往的，都不带回句话。”

“大概有约了吧，不然来这干嘛。”

······

贺长宁往前走，似乎在姜晚倦那停了一会儿。秦钺隔着人群看不清，但也有了个大概的猜想，扬起笑和旁边的人打趣。

“贺长宁，对不起。”姜晚倦仰着脸，正式地和贺长宁道歉。在微信上也反复道过歉了，道歉的话后面往往跟着卖惨的表情包，却也没有当下姜晚倦略带可怜意味的脸生动。

贺长宁拢着姜晚倦脸侧微卷的长发，问：“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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