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挣扎于生计的贫民，任谁都可以踩一脚。

-----正文-----

过了几天，姜晚倦出了趟门，去给贺长宁送礼物。

走出小巷前，姜晚倦丢了袋垃圾，昂贵的晚礼服被随意卷成一团塞在垃圾袋里。

一本绿绒金笔记本，厚得像一本书，封面像是欧洲几世纪前那些禁忌书籍的款式。姜晚倦画了一年多，短袖、长衫的贺长宁她都画了，剩下的空白页还有很多，姜晚倦在其中一页画了自己和贺长宁的合照。

贺长宁收下了，问：“你假期还要工作吗？”

“嗯，对啊，暑假忙两个月的话，我可以攒下一笔钱。”姜晚倦笑，捉着贺长宁骨节分明的手指玩。

姜晚倦的工作也不算什么工作，就是接稿子，给人家画画。姜晚倦高考完开始接单，放了几张自己平时画的画，很快就有人来问了。

不过姜晚倦对数位板、笔刷之类的不是很熟，跟着网上的基础教程学了段时间才开始画。

像是挣扎于生计的贫民，任谁都可以踩一脚。

贺长宁把礼物送出去，说：“买给你的发夹，但是你剪了头发，不知道还用不用得上。”

姜晚倦把长发剪了，留的刚好可以扎起的长度。

“可以的。”

姜晚倦顿了顿，眸光流转，从贺长宁的下巴移到桌上的光影。

才开口问：“贺长宁，你觉得我长头发好看，还是短头发好看？”

姜晚倦高中时期几乎都是短发，只是去集训之后才一直没空去剪。容貌清雅又艳丽，短发长发都好看。贺长宁见惯了姜晚倦短发的样子，但是长发确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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