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空了。

-----正文-----

贺长宁退出聊天框，又翻了会儿手机，没什么可玩的，于是低头看姜晚倦。

看着看着，姜晚倦翻了个身，头也在贺长宁的腿上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完全不设防，完全信赖的模样，和过去几年别无二致，贺长宁笑了笑。

五点多，姜晚倦还没醒，贺长宁放了个抱枕给她垫着，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餐。

六点多的时候，外面天色暗下，大片灰色泛着紫色的晚霞铺满天空。姜晚倦醒了，头脑还昏沉着，看着外面的天色发呆。

姜晚倦有点想不起睡着之前在干什么，只是下意识喊了几声贺长宁的名字，声音不大，厨房那边听不清。姜晚倦四处张望，终于发现厨房亮着灯。

姜晚倦掀了被子，慢吞吞地往厨房那走。还没走到一半，贺长宁出来了，看到姜晚倦时还愣了下，问：“睡醒了？”

“嗯。”

姜晚倦过来拉住贺长宁的手，贺长宁只好牵住她去开灯，然后又把人牵到餐桌旁。

桌上已经摆了两道小炒菜，姜晚倦凑近看了看，笑：“贺长宁，你好厉害。”

姜晚倦平常做事情动作就慢，睡醒之后更像是开了零点五倍速，说话都拖上了慢吞吞的调子。

贺长宁嗯了一声，又说厨房还有菜，就过去了。姜晚倦坐了会也跟去厨房，盛了两小碗饭出来。

厨房里还有炖汤和清蒸鱼，贺长宁分两次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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