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宁只适合当皎皎明月，远得只能望见一点清辉。

-----正文-----

在车上，贺长宁把人抱着，问：“阿倦刚刚是和严达生打电话吗？”

姜晚倦像是无法忍受，抱着贺长宁哭。

“他不会救你的，阿倦，我没有想和别人结婚。”

姜晚倦还是哭，眼泪洇湿贺长宁的衬衫，“贺长宁，我不想喜欢你了，喜欢你让我失去太多东西。”

贺长宁僵住了一瞬间，全身僵住，短暂地失力。但贺长宁缓过来，和姜晚倦解释：“只是联姻，短暂的联姻可以获取最大的利益。”

“或者，阿倦可以等我解决郁家。”

贺长宁掰正姜晚倦的脸，问：“阿倦可以等等我吗？”

姜晚倦摇头，哽咽着说：“不是，贺长宁，已经不是和谁的问题了，是我不喜欢和你在一起了。”

贺长宁只适合当皎皎明月，远得只能望见一点清辉。

贺长宁问：“为什么？”

贺长宁伸手轻擦姜晚倦的脸，从泛红的眼尾抚摸过去，抹掉还垂在眼尾的眼泪。

姜晚倦皮薄，青色的血管在眼下有些明显，现在染上几分红，勾得贺长宁忍不住吻了吻。

姜晚倦低着头，“我不喜欢你的生活，贺长宁，这里的生活太复杂，可我只有一点点精力，我要拿来画画，要拿来陪我的家人、江行，所以我讨厌奔波、讨厌复杂。”

说着说着，姜晚倦又掉眼泪，滴到贺长宁的手上。

姜晚倦说得停不下来，这些想法一直充斥在她的心里，每天都跟着她，一些想法甚至越来越强烈。比如，离开贺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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