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归来江往下走，可以到我老家。”

-----正文-----

姜晚倦在阮家住了许久，和贺长宁住了许久，华服锦食，如珠如玉，精细地被人养着。但姜晚倦再次回到姜家，还是带出去的那几件衣服，除此之外，身无一物。

姜穆问她：“不走了吗？”

姜晚倦：“嗯。”

沈自安抱住了他姐姐，说：“姐，还有我们呢。”

过年之前，学院通知学生回校安排下一学期的事项，姜晚倦很早就出门了。

搭公交车半个多小时，再转乘地铁一个小时左右。姜晚倦穿了件黑色大衣，围了条黑色的围巾，下面是薄绒白色牛仔裤，穿得严实，只露出上半张脸。

深冬的云居市很冷清，但这只适用于姜家那片老城区，地铁兜兜转转，驶入繁荣的城区，高楼大厦间的阳光似乎都明亮些，不是老城的破旧，透着股资本的雄壮。

姜晚倦一双澄澈的眼，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到站之后，姜晚倦下车。

冬天的姜晚倦总是没精打采，透着更冽的冷，双手插在兜里，很困一样地低着头往前走。

学生在礼堂集合，听台上老师的讲话。

十一点五十多，讲话过去差不多两个小时，除了工作安排、学生就业指导，还表彰了上次画展的优秀作品，姜晚倦那幅神女夺得桂冠，挂在学院展览。

姜晚倦和几个同学寒暄，笑着说下学期见。

姜晚倦早饭没吃，午饭打算回去再吃，很困地往外走。经过公寓楼的时候，姜晚倦顿了顿，随即才想起自己之前在这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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