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正文-----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白小鱼的大脑停滞了半刻，反应过来的第一感受是荒谬，“你…你在说什么？”

甄贺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一份资料：“孩子是在岛上怀上的，你是那时候已经恢复记忆了，还是说你根本没有...”

“你疯了吗？”白小鱼打断了甄贺的猜想：“除了你我还会给谁生孩子？”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甄贺打开资料袋，一一散开纸张，“脱衣舞，金丝雀，私生子，多角情，这么一场大戏，我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资料最后，是一张亲子鉴定，明晃晃写着非亲子关系的结果。

“不是…”白小鱼本能的否定结果，“不是这样的…”他抓住甄贺的手腕，“事情不是这样的，错了，不会这样…”

“我实在不懂。”甄贺疑惑地看着白小鱼，“不懂奶奶，也不懂你，为什么我看到的和现实总相距这么大。”

白小鱼压下胡乱的思绪解释，“不是，大仔你听我说…鉴定一定搞错了，我们再做一次，现在就去。”说着就要拉人出去。

“没必要了。”甄贺抽回自己手，“我知道自己蠢，搞不明白，以后…不打算再淌这滩浑水了。”

“浑水…”白小鱼靠在了门边，看着晨间初升的阳光从窗外映进来，一片刺眼的白打在甄贺肩头，“这是理由，还是借口？”

甄贺抬眼开他，静静没有回话。

白光在房间里越散越大，把甄贺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堪堪停在白小鱼脚边，不再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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