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

-----正文-----

五

生活仍旧是照常下去，余灺还是重复着上学上班学习的生活，晚上尽量避免和余文仲偶遇。

快高考了，他不想再生出任何事端，和楚粲在外面学完习回来就一股脑的扎进屋子。

余灺坐在书桌前，低着头，表情认真的用小刀刻着木雕，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再忍忍，高考完之后他就可以和余文仲再无瓜葛了，他跑到离这里八辈子远的地方，不信余文仲还能找到。

许是余文仲在外面混的开心，家里意外的冷清起来。

余灺也没大在意，他在埋头苦读，为他也为楚粲。

六

日子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折，好像上天终于看不下去余灺十七年的悲苦，吝啬的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直到敲门声响起。

余灺正坐在书桌前刻木雕，木雕大体上已经成型，只是缺了一双眼睛，显得呆板无趣了些。

他抬起头，听见余文仲的声音像是刻意控制着音量：“余灺，给你老子开门。”

余灺的脸色冷了下来，把手上的木雕扔进抽屉里，拖拉着拖鞋开了门。

刚开了一条缝，余文仲就侧身挤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余灺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余文仲身上特有的刺鼻的酒味混着烟草味和不经常洗澡的酸味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让他不适又恐惧。

余文仲今天倒是没有喝醉，站在门口搓搓手：“灺灺…”

余灺脸色完全黑了下去：“不要喊我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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