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柠看着‘乔榛’扯了扯唇角，默了半晌，抬手触了触自己的嗓子，然后又摆了摆手。

‘乔榛’一开始还有些愣，突然联想到他见了乔柠的这几次好像都没听她说过话……

怎么可能？

‘乔榛’不太相信，可看着乔柠的眼睛，好像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乔榛’顿了顿，张了张嘴，出口声音却有些沙哑：“你……为什么没人跟我说过？”

乔柠笑了笑，许是很久没有笑过的缘故，让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僵硬。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乔柠的目光没有谴责，反而还带着一些和她不太搭的柔和，可‘乔榛’却觉得心紧了紧。

乔柠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了什么，拿出一个半旧碎了屏幕的手机，打字。

——我可以这样和你说话。

‘乔榛’第一眼注意的到却不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那手机屏幕上的裂痕。

一直以来，像手机电脑这些数码产品，只要出了新型号的他就马上换，最短的甚至有只用过两个星期的，更别说是这种碎了屏幕的手机了。

不光他是这样，他大姐乔念也是这样。

‘乔榛’抿唇，看上去不太自在：“你的手机这么破了怎么还不换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乔家怎么了，连个新手机都买不起了。”

‘乔榛’本来只是想问一下的，谁知道一出口就又变成了这样阴阳怪气的。

不过乔柠却没有不高兴，她眉眼稍稍柔和了些，在手机上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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