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是，可是这也和柏家无关啊，你让大伙儿以为是柏家人指使的，这对柏家的名声也不——”

“二哥啊！”柏以丹无奈摇头，问他：“柏家还需要什么名声吗？你觉得我受了柏家十几年虐待，能在乎他的名声吗？而且柏家是绝对容不得我、想要我死的，你觉得我需要对他们留情吗？你是想看着我被柏家整死，还是想看我报复柏家？”

张目秦被柏以丹三两句话说得一愣一愣，看着柏以丹冷漠的眼神沉默一瞬，忽然猛烈地摇头。

“那可不行，二哥是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柏家人不是好东西，你做得没错！”

柏以丹见他突然转变态度，欣慰之时深深吐了口气，“二哥，你太单纯了，没法理解这个阴暗的世间，对付恶人，不能用善人的法子，该利用的就利用。”

张目秦：“……”

柏以丹那深沉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年幼的那个人。

“咱们去东大街逛逛吧，我想在附近找个店面。”

“好！”张目秦应着声，帮衬她把台子搬上牛车，满心期待地问道：“以丹，你会不会觉得二哥特别没用啊？”

柏以丹先是一愣，又挑眉看着他，只看见一张希望自己回答‘不是啊’‘没有啊’的脸……

“哪里没用了？二哥那么软萌贴心，我最喜欢我二哥了好吗？是哪个傻瓜怀疑我觉得我二哥没用的？说出来我去打碎他的牙齿！”

张目秦：“……，没，没有，咱们去逛市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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