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

杨云墨将她拥入怀中，如捧稀世珍宝般捧着她白皙的手，闷闷的说了一句，“你瘦了，连手都瘦了。”

“有你在，以后会养胖我的。”

黄真真抬头，雾气闪动，“没认出你之前，我不在乎生死，活着只是为了履行对你的承诺，可现在，我怕极了，我好怕……”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她相信，小凡凡从来都不会骗她。

“你怎么会变成杨云墨，你们明明不是同一个人。”

“身体不一样，灵魂一样。我们一魂两身，玉清凡跟你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那也是我。”

“既然你活着，那你为什么不认我，你还冷眼看着我伤心难过。”

杨云墨洋溢的笑容黯淡了一下，很快又扬了起来，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对不起。”

原谅他的自私，此时若是不相认，他怕，怕她没有求生的意志，怕她撑不下去。

若是相认，他的天道之伤随时会发作，届时……他会死，而她，还得再一次承受失去挚爱的痛苦。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咳咳……”

“没有，你伤得很重，情绪不能激动。丫头，还有一颗九转还魂丹，还在吗？你不会给别人了吧。”

杨云墨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九转还魂丹没了。

“咳咳……”

黄真真咳出了一滩血，她艰难的抬手，指了指肚子。

杨云墨又是一阵摸索，却什么也没有摸索到。

不知道想到什么，杨云墨撕开她的衣裳，从里面找出一个平软的布包，布包垫的跟九转还魂丹一样厚，且里面还装着一颗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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