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和皮肉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来得美妙。虽然怀里这人微微发着抖，冒了一身冷汗，敷在皮肤上，接触的时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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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和皮肉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来得美妙。虽然怀里这人微微发着抖，冒了一身冷汗，敷在皮肤上，接触的时候感觉很黏还比自己冷一些。但戮世摩罗却觉得无所谓，他和他父亲赤裸相拥着，这事实足够他忽略那么一点汗的问题了。

他们相拥着，史艳文没什么力气，几乎是倒在他怀里，头顶蹭着戮世摩罗的下巴。戮世摩罗觉得有点痒，他稍微坐起来一点。低头看到史艳文头顶，史艳文散了发之后一个小小的发旋，他想着这大概是史艳文身上唯一反骨的地方了吧。戮世摩罗把手指插进史艳文头发里，黑白交错的头发从指间滑过。

戮世摩罗想着史艳文其实挺好运的人，中年了，脸上没什么痕迹，岁月只在他头发上划了几笔，不过上次看到史艳文的时候还是一头黑发，这会白发倒是明显不少。戮世摩罗想到什么似的，从手去拨开史艳文后脑的头发，看到了一丛白。

果然。

他想到是这样了，他总是这么了解史艳文。那会俏如来在上面和帝鬼打的时候，他就史艳文会杀他，他也知道那声爹亲出口史艳文会停手。

他太了解史艳文了。

他们是世上最极端的两个方向，但是他又这么了解史艳文。

戮世摩罗看了看，他和史艳文现在的样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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