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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报仇了？

可与我而言，远远不够。

那年我被羌斡擒回癿营。头几天在大牢里被严刑拷打，我险些在里头就背过去，过了不久，就被羌斡掳到他的帐子里。他归来的无定时，但每每他回帐，我都要承受他无止境的欲望，甚至有一次失控地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把我直接掐死在床上。我奄奄一息了，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援救你的那几个祁人哪里去了？”我虚弱地摇摇头，想捂住耳朵，他捏着我的下颌，强迫我看他。

“当然是被我一箭射死了，至于杨嗔……我大哥恨死他了，他让我大哥一辈子只能做被人抬着的废物，我就干脆把他送给大哥，就当卖一个人情。”他的官话说得很标准，哪里有半点滞涩，“从一开始我就认出你了……”他用力揉了揉我的嘴唇，“你还记得么，我们有交过手，可你根本不记得我。”

癿人迷信鬼神，出征时会戴一张诡异的美人笑的代面，认为戴着神女面的代面，能战无不胜，除了邬素从不如此，其余的大半都坚信此道，因而大半的癿人将领我都认不得，就算交过手，我也只记得生硬而诡异的女子笑容。

我喘不过气，无力地握住他的手腕。

“你……你想要什么？”

他稍松桎梏，似在愣神。

我喘一口气，“邬素抽了我三天，就想问出《千机图》的下落，你们对这玩意儿可真执着。你要别的，我或许还能给你，可是这玩意儿，我手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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