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正文-----

钟临还没来得及品咂清楚戚毓为什么对他态度转变，就有另一件事将他的脑子占据了。

工作日的早晨，他从戚毓的车上下来，依赖一些自我暗示支撑自己按时到岗，不要翘班，比如：我是自愿上班的。又比如：今天不干活，没钱买摩托。勇敢小钟，不怕困难。

杜芸神神秘秘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你过来一下。”

钟临正和小张聊游戏，奇怪地问：“怎么了，你说吧。”

杜芸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小张，又看了一眼钟临，最后说：“这不合适。”

钟临跟着她去了工作室阳台的角落，问她：“这下可以说了吧。”

杜芸低声说：“我问你个事儿，戚毓真的是GAY吗？”

这是可以直接问的吗！钟临震惊，不过考虑到她没有直接去西区找戚毓问，而是迂回地来问自己，钟临都觉得她尽力了。

钟临暗自思忖：性取向应该算小玉的私事吧，他自己没有说，我怎么能替他说呢？

所以他对杜芸说：“我不太清楚，我们只是房东与房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

杜芸说：“现在网上好多人在讨论这个问题呢。”

她打开手机，找到一个游戏论坛里的帖子，发给钟临看。

这个帖主一副知情人士的语气，言之凿凿地说，某公司的美术大佬戚毓是GAY，在高中时就锤了，还说了几段戚毓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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