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伤天害理，也不违法犯罪。”

-----正文-----

临下课前刘寅在讲台上说，现在秋游也已经结束，之前因为期中考试暂停的奥数讲座从今天晚上开始恢复上课。

教室里应声响起连绵起伏的哀嚎，刘寅置若罔闻，吩咐大家吃完饭之后抓紧回来收拾东西下楼上课，说今天是复课的第一天，几个班的班主任都会去阶梯教室巡视，让班上的同学都自觉一点往前坐，别到时候丢他的面子丢八班的脸。

徐琰带头拖着声音喊“知——道——了——”，刘寅一个粉笔头扔过去，砸得徐琰闭上了嘴。

下课铃还没响，刘寅就朝着全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大家别出声从后面那边的楼梯下楼，早点先去食堂吃饭。

吃完回来就已经有人背着包往阶梯教室去，徐琰被委以重任，说要他先拿几本书下去占座位，再回来的时候又看到李邱河正站在八班门口朝教室里张望。

“怎么了？”徐琰凑过去，伸手在李邱河面前挥了挥，“来找老陆啊？”

李邱河看到是徐琰，摇头说：“不是，我找……找秦沛学姐。”

徐琰往教室里看了一眼：“沛沛不是在里面呢吗，你直接喊她不就行了。”嘟哝完又拍了拍李邱河的肩膀：“行吧，我帮你喊去，等会啊。”

秦沛正在座位上整理东西，许曳坐在旁边顺着待会要带去阶梯教室写的作业。陆轶川和程铣铎在后面一排显得无所事事，草稿纸上全是大号的井字线，线条里全是圈圈叉叉的水笔符号。两个人凑局下棋，谁赢谁拿一份李渭的竞赛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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