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正文-----

一直到奥数讲座开始，这场告白的余波还没有结束。

文科楼的人没能像理科楼这样近水楼台现场围观，几个文科三班的人来了教室，还到处找人打听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讲座过半，程铣铎依旧沉浸在惯有认知被轰然打碎的冲击里没回过神，幸好今天任课老师除了课前点名之外就没再叫过他的名字，反正陆轶川想跟他对答案的时候瞄到一眼他的笔记本，上面的字写得简直是惨不忍睹。

入冬天黑得早，时间越晚气温就越低，老师不仅没拖堂，还提前了几分钟下课。徐琰他们那几个坐校车的拎了书包就蹿出去准备抢座位，陆轶川和程铣铎就等作业写得差不多了才收拾东西往宿舍楼走。

一整个晚上程铣铎都没吱过什么声，就连陆轶川这种懒得管别人闲事的脾气都觉得程铣铎实在是反常：“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程铣铎还在神游：“啊？什么？”

陆轶川“啧”了一声，心想晚休之前程铣铎还兴致勃勃在跟他聊八卦，见识了一场告白之后就开始魂不守舍。

要说程铣铎是因为看到两个女生情情爱爱受了刺激，陆轶川又觉得不太至于，毕竟那么多人都在围观，也没见第二个人有程铣铎这么大的反应，程铣铎看起来也不像是思想那么迂腐保守的人。

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陆轶川想了想，又问：“还是秦沛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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