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神，去探霍子丰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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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如果真的要靠反复发生来证明它的存在感，那么它成功了。

大年初三，霍子丰正在厨房包饺子，祁钦在小绿皮沙发上指挥着，要韭菜猪肉的，不能放韭菜。

霍子丰用筷子沾了点水涂在饺子皮上，麻利地把饺子边一折，捻出四个大褶子。

他动作很快，几乎是边包边下锅，不一会儿锅里就飘起了面粉的白沫，三十来个饺子被热水打翻肚皮，慢慢往上浮。

电视机里放着春晚的重播，祁钦兴致恹恹地看着一年不如一年的小品，手在沙发缝里摸索。

“我烟呢？”

“垃圾桶里。”

祁钦一下子坐直起来，看向垃圾桶，空瘪的红色烟盒躺在一堆纸巾上。

是他自己抽完了，那没事了。

祁钦又把背脊黏回沙发皮上，想着等会儿吃完饺子跟霍子丰出去转转，顺手就能买包烟。

他比霍子丰小多了，但因为烟民的年龄让他和霍子丰拉近了一点距离，充满了老气横秋的年轻。

照他的话来说，烟龄和他的年龄得单独叠加算。

霍子丰问那他多久开始抽烟的，祁钦说可能是七八岁。霍子丰挑了挑眉，心想他爸妈可能真的也死掉了，不然怎么能让七八岁的小孩抽烟。

虽然祁钦拥有远超同龄人的烟龄，但他没有烟瘾，他只是无聊，如果有别的东西替代烟也行。

比如霍子丰包的饺子。

他看着厨房里忙活的霍子丰，心想如果有幸的话他可以从现在开始计算霍牌饺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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