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的人如同奴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

-----正文-----

万陶用了一夜就退烧了，不过次日醒来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栗辛遇在早饭后就坐在床边等他醒，见他醒来，唇在他的额头贴了贴，询问他：“早安，要不要吃点粥？”

“好啊，我先去洗漱。”

万陶的声音尽是病后初愈的倦怠而沙哑，栗辛遇的手抚过他的脸颊，出门去厨房把粥热一下。

昨天来关向倾这里给他过生日的人没一个回去，都被大雪留在了这里。栗辛遇从连廊的看去，眼下众人正在打雪仗，他隔窗对叫他过去的邓存声竖起一个大拇指，片刻后手腕翻转，拇指朝下，邓存声一个雪球砸过来，栗辛遇猝不及防闪开，被砸到的花瓶从桌面滚落，碎了一地。

打扫卫生的佣人一个激灵，看着地面的瓷片叹口气重新擦地，栗辛遇转身走进了厨房，再出来时，万陶正往厨房走来。

“好香啊。”万陶客观地评价。

栗辛遇跟他开玩笑：“觉得香，能吃两碗吗？”

万陶犯难地端起碗，拈着勺柄说：“一碗就够了，早上起来吃不多的。”

粥里有玉米粒、肉丁和火腿丁，大米熬到了软烂的程度，米油黏稠，一口下去，鲜而不腻的口感唤起胃的喟叹，极熨帖。

万陶坐在桌边吃粥，栗辛遇坐在旁边在手机看财经新闻等他。他吃完，栗辛遇开口说：“你要不要去打雪仗？”随即觉得让受冷风发烧的人去打雪仗有些傻，改说：“抱歉，我这话太傻了，忘了你还不能吹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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